台湾诗人郑愁予的《错误》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我答答的马蹄声是雒览龅拇砦?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参考资料:高中课本第一测的第三课这首诗的风格明快而不直露,含蓄而不晦涩,书写了男女久别的愁绪,且有一种哀怨的情怀,莲花暗指女子,把情人久别的愁苦和不得相聚的惆怅,曲折的表现了出来,应该是心上人。《错误》赏析郑愁予的《错误》这首小诗,轻巧清隽,是一首至今仍脍炙人口的佳作。如果说,郑愁予的作品最能引起共鸣、最能打动人心灵深处的地方,莫过于美与情,那么《错误》这首诗可谓其中的佼佼者,为诗人奠定了他在台湾诗坛上不可忽视的地位和影响。初看这首诗时,最先感受到的便是它的中国性。这是一首绝对的中国诗,是一首属于中国人的诗,讲着一个永恒、美丽的中国的故事。因此,这首诗的外壳虽标榜着学习西方技巧的现代派,但它所传达出的更深一层的中国传统意识是不可置疑的。《错误》一诗,承受的可说是中国古代宫怨和闺怨一类诗歌的传统。诗中主人公我骑着马周游江南,留下了独守空闺的女子,日以继夜地等待着、盼望着情人我的归来。然而女子痴痴的深情却换来了漫长又百般无聊的等待。所以,她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没有东风为她传递消息,没有满天飞舞的春天的柳絮;所以她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时刻留意着青石道上的跫音,甚至连帷幕也不揭开,去看看窗外花团锦簇的春景。刘禹锡《春词》中新妆宜面下朱楼,深锁春光一院愁与上述所咏的怨情似有异曲同工之妙,含蓄不露,又悠长深远。终于我回来了,达达的马蹄声对她而言是美丽的,因为日盼夜 盼的心上人归来了,但转瞬间,这无限的喜悦变成了无限的失望。因为我只不过是过路罢了,而不是归人。这美丽的错误捉弄了她,就好像上天捉弄了她一样。或许,有些人会把诗中的我理解为浪子无家可归的悲哀,而这种理解是未尝不可的。处在那个动荡时代的台湾人的心态是一种漂泊,等待着一天能够有个定位,他们在台湾岛上仅是一个过客,想着有一天能回到故乡,与亲人团聚。然而,由于政治缘故,他们的愿望不能实现,因而产生出失落惆怅之感。不过,如果尝试把郑愁予的其他诗作与《错误》相对比的话,不难找出有力的旁证。如郑愁予《情妇》中我想,寂寥与等待,对妇人是好的和因我不是常常回家大那种人两行,皆表现出女子深守闺中,等待主人公归来的主题。另一首诗《窗外的女奴》中我是南面的神,裸着的臂用纱样的黑夜缠绕。于是,垂在腕上的星星是我的女奴亦透露了女子在冷清寂寞的悠长岁月中,空等着男子归来的凄凉心境。《错误》这首诗共九行,九十四个字,全篇幅不长,但所表现的艺术技巧不仅被人称道,更被人在口头上传诵。从结构上看,隐含着纵横两条线索。明显可见的纵线是自大景到小景,层次分明。开头两句先以广阔的江南为背景,再将镜头推移到小城,然后到街道、帷幕、窗扉,最后落在马蹄上及打破前面一片寂静的马蹄声。这种写法与柳宗元《江雪》中从千山鸟飞绝的大景,最后落墨在渔翁独钓江心的小景上的空间处理,颇有相似之处,将诗情层层推向高潮。从横线来看,开头两句应该是结尾,正是因为我从江南走至女子的处所也不进去,女子期盼的容颜如莲花开落,等待的炽情变成了心灰意冷。最后两句本应该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所以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在这里诗人用了一个小倒装句。这样的安排,造成了结构上的参差错落,因而更显得诗意盎然,在不协调中闪发出光彩。这首诗另一动人之处是其语言之美,特别是美丽的错误数字。这句话原本就是矛盾的,达达的马蹄敲响了女子希望重逢的心灵深处,因而美丽。不过,这马蹄声仅仅从前面路过,并不为她的企盼而停驻,因而是个错误。这一起一伏,前后情景的逆转,产生了高度的戏剧性,更形成了清劲跌宕之势。若与此诗的中国性联想,又似王翰的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所表现的意境。 同时,郑愁予在诗中还运用了中国传统古典诗歌的意象,如莲花、柳絮、马蹄、春帏,特别是东风这一意象取李商隐《无题》中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之意,再再表现了郑愁予中国性的最根本的所在。杨牧在《郑愁予传奇》的长篇文章说:郑愁予是中国的中国诗人,用良好的中国文字写作,形象准确,声籁华美,而且绝对地现代的,强调了郑愁予诗歌语言的中国化,从而体现了中国的思想与情感。文字纯净是这首诗的另一个优点。郑愁予在谈论写诗技巧时,说:写诗要忠诚,对自己诚,而不是唬唬人的,如果写的东西连自己都不确定,那就是不忠实。因而郑愁予的《错误》强调纯净利落,清新轻灵,不在文字上玩弄游戏,或堆砌词藻,竭力以最忠实的文字展示诗人最忠实的感情。这是一首真实、真情的诗。《错误》至今仍能打动无数读者的心弦,我想最重要的因素不在于以词藻取胜,而是以它内在的情感感动人。这种情感不伪装、不雕饰,在诗中使情景和谐一致,产生了意味不尽的艺术感染力。欣赏《错误》1.解题现代诗社主要成员郑愁予的诗歌以婉约见长,他的爱情诗更是清新婉约。《错误》以江南的小城为中心意象,写思妇盼归人的情思,意境优美深婉,被誉为“现代抒情诗的绝唱”。杨牧:“自从现代以后,中国也有些外国诗人,用生疏恶劣的中国文学写他们的‘现代感觉’,但郑愁予是中国的中国诗人,用良好的中国文字写作,形象准确,诗句华美,而且绝对是现代的。”郑诗大都以旅人为抒情主人公,被称为“浪子诗人”。“我从小是在抗战中长大,所以我接触到中国的苦难,人民流浪不安的生活,我把这些写进诗里,有些人便叫我‘浪子’。其实影响我童年的和青年时代的,更多的是传统的仁侠精神。”(仁侠精神与浪子情怀的结合)他的诗歌在台湾传唱的程度,恐怕不亚于李后主、李商隐。他的诗歌,一种是豪放、爽快、豁达的“仁侠”精神,酷似李白;一种则是曲折动人、情意绵绵、欲语还羞的婉约情韵,宛若李商隐。两种气质充分显示了诗人深厚的古典文学修养。正是这种修养使他避免了台湾现代派诗歌的缺点,把中国的传统意识和西方现代派的表现技巧结合得浑然一体,使他成为地地道道的 “中国的中国诗人”。